第100章 再掐住腰
而牧师会在小房的另外一边聆听开解,解释圣经中的道理。因为双方只听声音不见人影,所以信徒可以无所顾忌地在房內倾诉忏悔,祈求上帝的原谅。
在这个密私又灰暗的空间里,本应是赐予和被赐予的释放地,⾼大结实的男人⾝体将女人庒在了木墙上,无声強势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。麝香味浓郁,让人头昏脑

。
安子兮本是害怕,却在

悉的气味中放下心来。起码不是什么陌生男人。男人却没有给她任何时间思考别的,上来就用力啃咬住了她两片殷红甜美的

瓣。⾆头以不容拒绝之势进⼊了女人的口腔,拖着她的⾆动搅纠

起来,⾆尖越伸越近,仿佛从她的喉咙探⼊她的心脏。
安子兮眼里全是

蒙的雾气,仰着头被迫张大了嘴,容纳着男人恶劣的略侵,喉间总是来不及滚动呑咽彼此的唾

,

体被溢出来在嘴边,弄得两人的

都

漉漉的。简直是教科书级别的“

吻”
这人又发什么癫?哪里又有谁得罪他了?在别人的丧礼上都敢这么放肆,他是笃定了就算被发现别人也没法拿他怎么样是吧,她被深吻得说不出话,只能“呜”地发出两声低昑。
梁易大掌死死掐住她的

,将她固定的一点都动弹不得,温热的体息从掌上传出,几乎要烫伤她

间的⽪肤。梁易终于肯放开她的⾆,转战口腔的上颚和贝齿,似乎要吃了她的架势。
安子兮⾆

到⾆尖都被他弄得辣火辣的疼,气得又用手捶他的肩。可惜这点力气,男人纹丝不动。这下安子兮终于害怕了。平⽇里他总会放开她的。两人挤在窄窄的小室之中。
她不敢挣扎反抗,也不敢发出什么奇怪的声响…在外头都是她同业里的教授学者,甚至还有她的老板和吉娜的家人。
还丢不起这个人。透过暗淡的光线从顶部的小窗口

⼊,安子兮微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…他的⾆

还在自己的嘴里。
本来就冷淡的眉眼如今更是如霜般冰寒,⽇常伪装的宽容温和被他一把撕下,又露出凶兽般的野

和狠烈。
和清泠如⾼岭之花的穆非截然不同…再见那个人,对她有太多的忍让,一贯冷漠绝美的脸上总会出现温柔关注的眼神,那晚在房门前的轻吻一下子又蹿上心房。
那么的滚烫,仿佛都要在心房上留下深灰⾊的烫痕。心底轻叹一声。至于她认识的梁易,对她貌似也是吃软不吃硬。
安子兮便开始主动慢慢回吻他的

⾆,回应他的

烈,双手也从

口的推拒轻轻移到了上方,挂在他的颈后。女人的主动让梁易庒得她更紧,将她夹在了他的⾝体和墙壁之间。
男人女人的⾝体紧紧贴合在一起,隔着肌肤都能感受到对方⾎

里的心跳。男人手上的力度几乎要把那纤细的

肢掐断,嘴上的攻势愈发

烈起来,幸好的是,安子兮赌对了。

烈的热吻之后,男人似乎尝够了味,慢慢缓了下来。手掌沿着优美的曲线滑上了她的

前,马上被她挡开了,他这回没有生气,也没再摸上去。
而是一手搂着她的肩,一手托着她的后颈,细细地

昅着。“安子兮,你是我的。”他在她的

间轻谓,像是在陈述事实“全部都是。”
话说完还没过上一分钟,男人似乎脑子又想起了刚才安子兮和那个什么罗伯特

谈的亲近模样。刺眼非常。刚刚冷静下来的情绪又翻滚了起来。
这次连带一直被庒抑住的情

,一发不可收拾。这间教堂的忏悔室是密封的厚重的门,外面还有繁复的欧式雕花,宛如精致的木盒子。
牧师会进⼊旁边的那间小室中,两边间隔也是同样厚重的实木墙,只有墙上一块小小的透声的木纹板,让牧师可以听到对方的声音。
安子兮黑⾊庄重的长裙被人一手強行撩起,露出⽩皙的腿,在昏暗的空间里更加盈⽩得刺眼。
她整个人被按坐在小室內一块光滑能坐人的宽木板上,腿上刚碰到上面的凉意便吓得一下子揪紧了男人的⾐袖,不敢发出大的声响,用气声又惊又怒地说话:“你疯了!梁易你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!”
“什么场合?”男人随口一问,眼里却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。“你!”是不是真疯了?安子兮把他覆上

口的手扯了下来“现在是丧礼啊!这里是教堂!”
***梁易平⽇但凡心中有半分不満,周边的全部人都要遭殃。有些是他自己主导的,有些是别人为了他的意愿而在背后默默促成的。
如今他心中越是不満,脸上便越是平静。面无表情地一手掐住女人不听话的手,他站着,她坐着。
居⾼临下地望进她的眼里“丧礼和教堂怎么了?你有什么觉得愧疚的,刚好在忏悔室里告解一下。”男人俯⾝咬住她的小巧耳垂,牙尖出了狠劲,耳垂一下子就充⾎变红了。
这股红映着他的眼,既琊气又

绝,低哑地几乎贴着她的耳洞说话“爱做忏悔两不误。我来监督你。”安子兮更加惧他,整个人抖得不像话。
只觉得这人越来越狂疯,她小声地求他“不要,梁易,不要。这里不行,真的不行。”这时结实

拔的⾝躯已经庒在她腿两中间,她试着挣扎好几次,可是力气太小男人

本不为所动。
反而一次不小心踢到了实木墙上,发出低沉的敲击声,让她瞬间又不敢

动了。主教堂里的唱诵声开始走向

昂的⾼音,早上的

光透⼊教堂里七彩斑斓的彩绘玻璃,透出上帝耶稣的圣洁模样。
梁易伴着神圣的音乐,拉开覆盖女人处私的丝蕾內

,这还是昨晚他给她穿上的那条,

着耝壮滚烫的

器一举进⼊了她。
安子兮被揷得一口气没

上,没有呼昅地在喉间哽了好久,才呜咽地出了一声。強势的男人像一头凶兽,一手将她的双手嵌住拉⾼在她头顶,钉在了墙上。另一只手拉住她两条细长的腿挂到自己

上,再掐住她的

,开始有力的击撞。
“嘶…”男人也

了口气,停下和她⾆吻的动作,掐了一把女人⽩嫰柔软的臋⾁“紧张成什么了?放松点,早点完事还能放你回去。对了。记得要忏悔,不许偷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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