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二章
一旦心甘情愿地付出,奇异地,他也从中得到许多⾼嘲和快乐。或许是看到宇文灼的散功之苦,冷湖不再对他有暴力行为,顶多…也只是甜藌的磨折。
就象是现在,宇文灼坐在焰殿大堂上,听着属下汇报各种消息。没人敢抬头看他,所以也就没有人看到,他的脸是青一阵红一阵的;⾼大的桌子,遮住了他的大半⾝子,所以也没有人看到,他的臋部在急剧地动扭着。
临开会前一刻钟,他的⾝子还在冷湖的手中


,然后在他穿⾐服前,冷湖把一样圆圆的冰冷的东西塞进他的菊⽳之中,微笑道:“你必须在开会时,也想着我。”
5555555,现在他明⽩是什么意思了。那玩意儿,是一颗腌酸梅,在他温暖的菊⽳里溶开以后,那盐份和酸

开始慢慢腐蚀內壁,当然不会造成伤害,只是…让他非常非常的魂销和难受。
让站在⾝后的仆从全部站到前面的台阶下,然后,借着⾼大的桌子和宽宽的长袍的遮掩,他试图自己把那颗腌酸梅拿出来。
虽然,冷湖一定会责罚他的,但是他试着忍了好一会儿,实在是忍无可忍了。但是他弄不出来,他的手指太短了,冷湖塞的地方,正是接近他的敏感点的地方。
不出冷湖所料,他试了几次的后果,就是把那腌酸梅推进了他的敏感点位置。“呃”他拿⽟印塞住了自己的口,免得让阶下的所有部下听到他那


的叫舂声。
可是他简直要疯了,那颗腌酸梅到达他的敏感点时,简直变得会活动一样,那股酸感、涩感的刺

一波波地冲击着他的敏感点。天哪,那里平时让冷湖轻轻一点就会让他呻昑不已,瘫作一团,如今却被不断地用酸感盐份在那里磨擦冲击。
宇文灼整个人顿时

抖起来,他用力握住自己前端的亢奋,狠狠地一捏,一股痛彻心肺的感觉差点让他晕过去。
也靠着这股疼痛,让他暂时摆脫那颗酸梅的磨折,忍痛大声道:“停,今天暂时休会。你们回去继续讨论。本座另有要事,散会!”他坐着一动也不敢动,怕动一下就会让酸梅产生磨擦。等到众人散去,他的冷汗已经把全⾝都弄

了。
努力着想要站起来,却怎么也站不起来,只好吩咐:“坐软轿。”哪知道坐软轿是一重更大的磨折,软软的垫子,不停地颤动着,不过短短几十米的前殿到后殿的路,他流下的精

已经将

子和软垫全弄

了。
软轿停在房门前,挥退众人,宇文灼扶着墙壁慢慢地走进门去,闩好房门,立刻扑倒在地上,再也支撑不住了。从门口到

上,不到十米的路,冷湖含笑坐在

上,向他勾了勾手指。
所有的力气都已经在手下面前维持尊严时用尽了。宇文灼倒在门边,双脚不停地颤抖,却怎么也站不起来了。他狂疯地扯下

子,向冷湖爬来:“主人,救我,快、快…”
这短短几米的路,他爬得很痛苦,因为只要他动得越

烈,敏感点上的磨擦就越厉害。他终于抓住了冷湖的脚,颤抖着象溺⽔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,全⾝心的扎⼊冷湖的怀中,拼命翘⾼庇股:“快、快、里面。”冷湖微笑着,伸出手去,按住他的菊⽳,轻轻

动:“你不听话,自己动过了,是不是。”
宇文灼发出痛苦至极的呻昑声:“我不敢了,求、求你了。”冷湖微笑着,继续


,宇文灼的叫声越来越尖厉短促,几乎连气都接不上来了,眼看差点就要昏过去。
冷湖忽然收手,扒开他的菊⽳,拿起早已经备好的特制取物夹子,将那颗腌酸梅取了出来。顺手塞在宇文灼的口中。宇文灼摇着头拒绝吃那从下面掏出来的玩意儿,就听得冷湖淡淡地说:“你上面的嘴不吃就让你下面的嘴来吃吧!”
酸梅立刻不见了,呵呵,宇文灼吃得还真快。然后,宇文灼瘫在冷湖的⾝上,一动也不能动了。休息了半天,挣扎着接过冷湖扔过来的⽔囊,拖着软绵绵的⾝子,宇文灼到侧门的厕所里去灌肠清洗自己的內庭。
自从上次的醉虾事件之后,冷湖不管往他里头塞什么东西,拿出来之后,就让他自己先冲洗⼲净,免得再出差错。
灌肠同样是一件极痛苦的事,尤其是自己灌肠。宇文灼清洗完毕时,觉得自己简直去掉了半条命。靠着门边,他已经虚脫得脸⾊苍⽩,嘴

毫无⾎⾊,眼前也金星直冒。

息了好一会儿,不敢叫冷湖久等,扶着墙壁他慢慢地拖着脚步出来。冷湖并没有象平时一样扑上来将他按倒要吃他,只是远远地坐在

上,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。
宇文灼瑟缩了一下,冷湖的这种眼睛叫他害怕,他嘶哑着声音道:“雪郞,雪郞,你怎么了?”冷湖笑了,眼神有一种针一样的东西:“我在想你这个人,很奇怪的人…”***
冷湖并没有象平时一样扑上来将他按倒要吃他,只是远远地坐在

上,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。宇文灼瑟缩了一下,冷湖的这种眼睛叫他害怕,他嘶哑着声音道:“雪郞,雪郞,你怎么了?”
冷湖笑了,眼神有一种针一样的东西:“为什么这么问?”宇文灼慢慢地走进,将⾝子缩进他的怀中,颤声道:“抱我。”
冷湖伸出手来,慢慢地将他抱在怀中,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。宇文灼在他的怀中动扭着,不可抑止的颤动着,呻昑着,他把自己的⾐服慢慢地解下来,紧紧地贴紧着冷湖的⾝体,冷湖依然没有动。
宇文灼的眼中掠过一丝恐惧,这是以前从来没有出再过的,冷湖有时候会要得很狠也很

,有时候会猫戏老鼠似地用温柔手段慢慢磨折他,但是从来没有这样,在他的怀中,依然没有要他。
他伸出手去,慢慢地开解冷湖的⾐服,露出⽟一般的肌肤,他倚在这雪⽩的

膛上,轻轻地摸抚、轻吻、动扭着自己⾝子,发出魂销的呻昑,就算了大罗神仙,也经不起这样的引

呀!
他回想着以前那些姬妾男宠取悦于他的动作举止,极力地

挑起冷湖的

火来。冷湖这样的冷静,令他的心里很不安,哪怕是冷湖玩弄他,凌

他,也好过这样无声的漠视。
动扭着呻昑着尽力去努力着,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強,宇文灼的额头已经微汗,他颤抖着俯下⾝去,准备去住含冷湖的分⾝,这是他所知的最后一种取悦他的方法,以前实在是拉不下脸来自己主动去这么做。
冷湖阻止了他:“阿灼,不要这么勉強!”宇文灼握着冷湖的手,去摸抚自己下⾝的蔷薇花,颤声问:“雪郞,这蔷薇是你刺上去的,难道我这具⾝体,真的已经引不起你的任何

望了吗?不管我怎么努力都不行了吗?”
冷湖长叹一声,抱住了宇文灼:“阿灼,不要这样,不关你的事,是我自己倦了。”宇文灼象个任

的孩子,抱着冷湖大声叫道:“不许倦不许倦,雪郞呀,不管你怎么样对我,只要你留在我⾝边。如果、如果你走了…”
他的⾝体在颤抖:“雪郞,我怎么办,我怎么办?”冷湖看着窗外:“灼,我天天守着这一片天,我累了。”宇文灼紧紧地抱着他:“我让你做辅相,你为什么不愿意做。那、我让你做副宮主,好不好?太

宮的职位,随你挑。你要做宮也行,我怕你累着。
我的人已经给你了,心已经给你了,江山也给你,你别离开我。”冷湖哼了一声,厉声道:“我对江湖争霸没趣兴,对你的江山权势也没趣兴,那是你打下的江山,你收伏的手下,不必拿着江山来哄我玩,我还不至于不明⽩什么叫狐假虎威,画饼充饥。”
宇文灼委屈地说:“雪郞,我是真心的,我绝无此意。”冷湖冷笑一声:“你以为权势是天下最好的东西,那是你的事,不必以为天下人都非得想得和你一样。”宇文灼看着他:“那你想要什么?”
冷湖停顿时了一些,遥望远处,轻轻地说:“我的愿望,是在一个普通的小村小镇里,娶一个平凡的

子,生一个可爱的儿子,闲时采菊东篱,耕种南山。
不求富贵,只求平平淡淡地过得开心,或者,再教几个小孩子读书成材,过年过节时,家长提着三捆柴两斤米的来,推推让让地好热闹…”
宇文灼想了半⽇,想不出他描绘的⽇子有什么好,冷湖轻轻地抚弄着他,叹了一口气:“你呀,夏虫不可语冰。”宇文灼总算有一点点明⽩了:“雪郞,你是不是想出宮去。”
冷湖皱着眉头不说话。宇文灼紧紧地抱住了他,将头埋进他的怀中劲使磨擦:“雪郞,你走了,我怎么办。
上次你走的二十天,我象魂也一起跟你走了一样,差点死掉。才会让谢全暗算了我。这次就算你离开我半天,我也会受不了的。”冷湖长叹一声,刮了一下他的鼻子:“我说出去走走,又没说要离开你。
你跟我一起去看看山川秀⾊,也好…多点趣情。”他亲了宇文灼一下:“要是我心情忽然愉快了,没有你这蔷薇奴在⾝边,可怎么办呢!难道找别人解决?”
宇文灼抱着冷湖,一叠声地不许不许,却也为冷湖的亲昵,奋兴得眼睛都放光了。***看山、看⽔,走过一村又一寨。冷湖的兴致好象又⾼了起来,每天晚上向宇文灼索取着。
客栈中的隔音不是很好,所以宇文灼只得死死得忍着,再难受再

乐也不敢叫出声来,咬得嘴

出⾎,忍得青筋暴跳。
冷湖毫无顾忌地放纵着,宇文灼的忍耐让他觉得不能尽兴,暴怒起来,他下死劲儿地冲击他,拧他。宇文灼不敢叫,无处发怈,绝望的泪⽔就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。冷湖到看到他的眼泪,才会停手。
从小打江湖的宇文灼曾经奉行流⾎不流泪的原则,他不是女人,他绝对鄙视泪⽔。可是自从遇到冷湖之后,他流的泪⽔已经超过他前半生的总和了。每每是那不可抑止的,无处发怈的痛苦,不能自控的变成让他羞聇的泪⽔,会让冷湖

欣无比,奋兴无比。
冷湖忽然心软了,答应走山间小路,于是席天幕地,在灿烂的星光下,清冷的月光下,他们在树林中爱作,在山洞中爱作,在小溪⽔爱作,在瀑布里爱作。
⻩昏的时候,看到一座荒废的大宅,两人

快地奔过去,里面居然没有人,但是,主房里有一张大

,那満

的锦被上,绣着大红鸳鸯。宇文灼偷偷地看了看冷湖,脸忽然红了:“雪郞,我们就住在这里呢!”
在山里住了十天,当然不反对⾼

软枕的。这一个晚上,冷湖极尽温柔地带着宇文灼,进⼊一个极乐的⾼嘲。宇文灼

快地喊出

情的呻昑,放肆的索求,那一刻就算死去,他的灵魂碎成一片片的,每一片也都是

乐的。
宇文灼

息着道:“雪郞,我太幸福了,呵,我们怎么没有早点想到,出来是一件多么美的事。”冷湖缓缓地道:“阿灼,你觉得快乐吗?”
宇文灼的眼睛里写着爱恋:“当然,雪郞,这是我最快乐的一天。”冷湖的

边一丝冷笑:“那么,你就好好地记住这一刻吧!因为,这是你最后一次的快乐。”
宇文灼心中一惊,忽然只觉得背后一⿇,冷湖的手一连串地点下来,封住他十八处⽳道。他只觉得眼前一黑,就什么也不知道了。
宇文灼缓缓地醒来,忽然觉得全⾝巨痛。然后他冷静地看了看自己,发现自己被吊在一个刑架上,全⾝都用耝的细的铁炼捆得结结实实。
最可怕的是,有两条铁练是穿过他的琵琶骨的。这是一个地下囚室里,除了进来的铁门,四周都是厚厚的石壁。一灯如⾖,冷湖坐在他面前,静静地看着他,不言不笑。宇文灼微微用力了一下,琵琶骨立刻就是一阵巨痛,他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了。
看着眼前的冷湖,实在令人捉摸不透,无所适从。宇文灼放软了声音,可怜兮兮地说:“雪郞,你又怎么了,⼲嘛把我锁起来,好痛!我这个人早就是你的了,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,何必要把我锁起来呢。”
冷湖看着他的眼神是冰冷的:“落⽇牧场、东山镇、⻩媛、冯牛,这些名词,可能给你一点提示?”宇文灼的心一寒,却若无其事地摇了头摇,仍然撒娇道:“不知道,好痛呀,雪郞,我好痛。你放我下来,我好想你抱我。”
冷湖的眼睛缓缓地闭上,神情里有一丝惨痛:“东山镇,是我的故居,一个半月前,整个东山镇的人,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,东山镇变成了一个鬼镇,一个人也没有的鬼镇…”
宇文灼咬着下

,没有说话。冷湖的声音冰冷地,象是在说一件别人的事:“落⽇牧场,是我后来的栖⾝之地。在那里,我娶

,生活。也是一个半月前,整个落⽇马场,被一场大火,烧成⽩地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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