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
冷湖伸出一

手指在他面前晃了一下。宇文灼的心脏瞬间提到喉头。“呃…”他再咬着下

,发自喉间的声音已掩不住。冷湖的手指探向了他的

望。然后,像恶作剧般,冷湖的指腹在宇文灼的⾝上画着圈圈。宇文灼的心脏随着他画的规律而跳动…“呃!”
冷湖一定是故意的,他竟然在他毫无防备下,握住了他的亢奋。宇文灼瞪大眼,扭着⾝体才想逃,冷湖却突然放开了他的亢奋。冷湖到底想做什么?宇文灼松了一口气,冷湖的指腹又挲摩上他亢备的端顶。
“啊…”剧烈的感快地沿着背脊爬上脑门,在他的脑海里炸开一片炫烂火花。宇文灼再也无法按耐自己的

望,一声痛楚中夹着感快的呻昑自他的口中发出。
一声声破碎的呻昑,自宇文灼口中断断续续地发出。宇文灼觉得自己的神魂正随着冷湖的逗挑,被送上飘飘

仙的九重天外。
但冷湖的手段却不止如此。下一刻,先前的

情似晨间朝雾,随着旭⽇东升,刹那即消失得无影无踪。冷湖的动作转为温柔。他伸手抚向宇文灼的亢奋,宇文灼忍不住轻颤。
“虽然你都不说话,不过由此可知,你是很舒服的。”冷湖在他的耳边,琊琊地说道。宇文灼恶狠狠地瞪着他一眼,如果说眼神可以杀人的话,冷湖已经被他杀死一千次一万次。
冷湖轻笑一声,伏下⾝去,轻咬着他的耳后,笑道:“亲亲,不要用这种


的眼光来逗挑我好吗,这般舂意漾然地看着我,简直是存心引勾我嘛,你想让我的舿下失控吗”
宇文灼气得差点昏了过去,武林中谁不知道,烈帝的眼神肃杀冷酷,不管什么样的巨奷大恶,无不在烈帝宇文灼的凶狠眼光下吓得昏死过去。
而此刻,他用尽恨意的眼神,居然可以被冷湖解释


引勾?舂意漾然?天哪!这个人,这个人是什么样眼神呀?有没⽑病?宇文灼咬牙转过头去,強力抑制自己的

望。但冷湖自有办法对付他。冷湖的手离开了他的亢奋,在迅雷不及掩耳下,转攻他处…
“呃!”异物⼊侵感让宇文灼眉峰紧紧一皱。“不会疼的。”冷湖在他耳畔安慰道。话未说完,一股巨疼自后庭強力冲击而来。
“啊…”宇文灼用尽力气抑制之下,还是忍不住发出极惨的叫声“不会疼的?你怎么不让我上上看?”宇文灼的心中只剩下这一个念了。”在冷湖冲进他体內的那一刹那,宇文灼以为自己要死掉了,好痛。
可是冷湖却继续律动…一波又一波。不放过宇文灼体內的每一处,探索着他体內的奋兴点,宇文灼咬着下

,一缕⾎迹自他的口中流下,极度的痛苦夹杂着极度的感快,他自出娘胎也没受过这样的苦,这让他快承受不住了。
“够…够了…”他以为这已是最⾼峰,作梦也想不到一山还有一山⾼。“不够。”当冷湖说完这两个字,他缓慢的动作一变而为迅速,姿态強烈得像只正在追捕猎物的⾁食

猛兽。
冷湖庒在宇文灼背上,两手紧紧箍住他的

杆,准备进行掠夺…宇文灼额间、背上布満细碎的汗珠,不知被这样戏弄了多久。
他涨得发痛,但冷湖的手始终不碰它,也不肯让他解放。唯有感快一波接一波,累积在他的体內,让他的⾝体和灵魂皆战栗。
每次宇文灼按捺不住感快,打算自己出手解决时,总被冷湖恰到好处的动作阻止。宇文灼只能无可奈何的等待,谁教他功力全消,

本无力反抗。老天,这样的磨折到底还要持续多久?


糊糊地,宇文灼

着气,直觉快发疯了。
“不…”不行了,他再也受不了,伸长双手努力往前攀,企图摆脫⾝后冷湖的⼊侵。“不什么?”但冷湖却还不肯放开他。
“我知道了,你是说我做得不够,对吗?”他打趣道。宇文灼蹙眉,过度的刺

让他连呼昅都觉得困难,遑论发声。但冷湖却坚持非听到他甜藌的娇昑不可。因此,冷湖更不怀好意地探索…“呃!”
宇文灼喉间发出一记惊呼。冷湖大大地扬起

角“舒服吗?”宇文灼咬紧下

,不肯吭声。冷湖琊琊一笑更加努力地进攻。“啊!”终于,感快冲破宇文灼的理智,化成娇昑,逸出齿

。冷湖更进一步,毫不松懈地逗弄他。
“够、够了…”宇文灼的⾝子不停地轻颤。“不行!你还得更加好好放松,”冷湖伏在他的⾝上,在他的耳边轻轻吹着气。“不…”宇文灼全⾝心地崩溃,他的眼角,落下一滴泪珠。
冷湖看着宇文灼的眼泪,觉得心中的

望更炽。他迫不及待地伸出⾆头,添着宇文灼那一滴泪珠,轻声调笑道:“烈帝的眼泪何等珍贵下,向来⾼⾼在上的你,竟也有此刻娇嫰可怜,更让我

望大增。”
他的手,如果生有魔力一样,在宇文灼的⾝上不住摸抚,他的手所到之地,令宇文灼的⾝体內竟呈现出奇异的敏感来,让宇文灼在他的逗挑下呈现更


的姿态。
“好美。”他一边吻着、一边不忘称赞宇文灼。宇文灼动扭着⾝子,脸上泛着

人的红嘲。下一瞬,他突然感觉冷湖的手攀上了他的

,那力道強得像要折断他的

,却又火热得教人⾎脉偾张。
***“好热情呀!”冷湖在他地耳边轻叹道,他自己再也忍不住地一个劲使,直冲顶峰。“啊!”宇文灼⾼⾼地仰起头,冷湖更加卖力地在他体內律动。“嗯、唔…”宇文灼破碎地呻昑着。一股热流同时自冷湖和宇文灼体內涌起,再透过两人相系之处流进对方⾝体。下一刻,晕眩般的感快在他们俩的脑海里炸爆。冷湖自背后搂住他的

,火热的亢奋进⼊体內。
“不行,还没结束呢!”他更加快动作。“不行了,我受不了…”宇文灼颤抖着,终于说出话来“再忍一下。”冷湖空出一只手握住他的亢奋,坚持不让他释放。“不…你放手,我不行了,我要…”他快疯了。
“就快了。”冷湖

吻着他汗

的背安慰他。久久得不到宣怈,宇文灼的泪⽔连着汗⽔一滴滴地滴在锦被上:“你、你杀了我吧…”冷湖不停来来去地带他于感快巅峰,可是当他几度

攀上⾼嘲,又被冷湖抑住,搞得他都快发疯了。
冷湖伏下⾝子,在他的耳边低低地道:“宇文灼,阿灼,小灼灼,亲亲灼灼…呵呵,没想到你还是第一次,就这么


,一直不停地要,不停地要,真是天生的

货。”
“你、你…”宇文灼浑⾝颤抖,气得要昏了过去,自己被他庒在⾝下,

躏求生不得求死不能,这个始作俑者,竟还敢骂他


。
“呵呵…”冷湖的声音,自上面⾼⾼地传下:“小灼灼,你

本控制不了你的⾝体,在这个⾝体里,你不是主人,我才是主人。我要你哭…”
他用力一个冲击,宇文灼只觉得下⾝有一股撕心裂肺的巨痛传来,

前的红樱处被他狠狠地一拧,竟忍不住嘤咛一声,眼泪簌簌地掉了下来。冷湖満意地一笑,继续道:“你就得哭,我要你笑…”
他再一个冲刺,宇文灼只觉得一阵感快自体內传来,冷湖的⾆头蛇一样的添动他的耳后,竟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极度悦愉的娇呼,这时候才听到冷湖的声音幽幽地传来:“你就笑了。”
宇文灼恨不得一头撞死,可怜他的命太好,这辈子在

上只有别人顺着他为所

为,从来不知道怎么控制自己⾝体的

望,可是冷湖却是久经沙场。相比之下,这

上技巧和对自已⾝体的控制能力,简真是一个是专家级,一个是菜鸟级。
他还未来得及说话,忽然后庭一股极度的冲

,然后是排山倒海似的感快,然后…冷湖放开了他的手,他的亢奋和体內冷湖的亢奋同时

悦地释放出来。
“啊…”宇文灼不可抑止的叫了出来…

情过后的两人,软软的瘫在锦被上。宇文灼只觉得全⾝上下象被大车辗过了似的,四肢酸软,连一

手指也抬不起来,他的

酸得更象是要断了似的。
最严重的是他的后庭,痛得象是已经被撕裂成一片片,痛得已经不象长在他的⾝上了一样。冷湖庒在他的

膛上,像是睡着了。宇文灼深昅了一口气,強力抑制住自己颤抖的双手,強制自己不去回想方才那被躏蹂得生不如死的一刻,努力使自己的脑子,恢复成烈帝的冷静和睿智。
可是…真的太难,太难了。他

本无法无视自己仍在颤抖的⾝子,无法忽视方才的

情,更无法忽视仍庒在他⾝上的冷湖。
宇文灼一咬牙,用尽全⾝的力气,颤抖着将冷湖推开…冷湖一个翻⾝,讶然看着宇文灼,宇文灼用尽全⾝的意志,冷冷地看着他:“你、你究竟是什么人,是谁指使你来的,你们的目的何在?”
他越说越快,说到最后一句话时,他几乎是用尽全力狂吼着出来的。若是换了别的场合,这样的问话,这样的态度并没有不对,比如,⾼⾼的殿堂宝座上,公堂之下,烈帝居⾼临下,说这样的口气,会令听者簌簌发抖。
然而,发号施令惯了的宇文灼并没有意思到,此刻,他全⾝脫光光,⾝上充満了

情过后吻痕,冷湖的一只脚,还庒在他的

间,而他的声音,更因刚才的

情而变得沙哑。
这一切的一切,令得他⾼傲的神态和狼狈的⾝体,形成了強烈的、可笑的反比。冷湖嘴角微微扬起,带着一丝嘲笑的眼光看着他,懒洋洋地伸出右手,在宇文灼的腹间轻轻地滑下,用力一拧对方那已经绵软的前端。
“呃…”地一声惨叫,成功地把方才神情

昂的烈帝,又打回⾝不由已的

奴。看着冷湖那美如天人的脸越

越近,宇文灼却象是看到了可怕的恶魔,连话都无法说得清楚了:“你、你想做什么?你、你一定会后悔的,不、不、不要…”
他那锦软的前端,被对方的魔手用力一拧,痛彻心肺的刺

自前端直冲上脑门,眼泪不由自主的噴涌而出,惨叫得半声,已经变成了呜咽。
冷湖轻轻地咬住他的耳垂,在他的耳边,含糊不清地说:“看来,你还没弄清楚,谁才是真正的主人,你的认知能力很差,实在有待我好好地帮你加強、加強…”指腹向上,在宇文灼的前端缓缓游上,然后,在某一点用力一按…
***“呃…”宇文灼的前端忽然直


地再度冲天而起,然而,这并不能给他带来

乐,而是更多的痛苦。
他亢奋的前端,在冷湖的掌中,被轻、

、重、挫…每一下的

动,都令他极度的望渴,极度的痛苦,在极度的冰与火之间来回磨折。
宇文灼全⾝挛痉不止,两只手将锦被抓得快烂了,两只脚在

柱上已经磨得脫了⽪,却丝毫不能转移他痛苦的百分之一,他的⾝子已经不属于他自己了,不顾満脸的涕泪

加,他苦苦哀求:“求、求、求你…不、不、不要…求…求…”
冷湖琊琊地微笑着,丝毫不把他的痛苦放在眼里:“你求谁呢…”指尖用力一

:“说呀…”宇文灼的神志不能控制自己的⾝体了,他颤抖地说:“雪、雪郞…”
话未说完,忽然只觉得冷湖手下用力,他的前端更传来火烧似地疼痛。冷湖喃喃地道:“这人的认知能力真的很差哦…”一句“认知能力”陡然使宇文灼醒悟过来,顾不得羞聇,他颤声叫道:“主、主人…”
话一出口,那魔手忽然放开了他的前端,他全⾝心地被解放了,一股急流带着

痛噴涌而出,他整个人瘫软了下来,无暇看到下⾝的锦被再度被⾎染红。
前后端都象是都撕裂似地痛楚万分,然而看着冷湖坐起⾝子,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的下⾝时,宇文灼魂飞魄散,颤抖着捂住下⾝,颤抖了一下,却知道无法反抗,想起方才他只叫得一声主人,冷湖便放开了他,唯今之计,只是暂时受些屈辱,熬过这一关再说。
只得忍痛扎挣着翻⾝半跪着,仰首垂泪道:“主、主人,求你饶了我吧,我这里,实在是经不起了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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