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一章
羽这才发现自己的伤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重,鞭痕⾼⾼隆起,有的转紫,有的已经发黑,但并没有破⽪出⾎,除此之外就是瘀青和擦伤等浮伤了。
那么为何自己会感到如此疼痛?忍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,淡淡地道:“奴隶需要有完美的⾝体。
很少有主人喜

抱一个浑⾝伤疤的奴隶,摸起来手感不好,所以我们会尽量避免在奴隶⾝上留下不可消除的疤痕。
只要手法得当,一样可以让奴隶最大限度地感受到痛苦。”羽没有说话,缓缓闭上了眼睛,心下盘算:“如果生病可以拖延时间,倒也不失为没有办法中的办法。”
正思忖间,一只手指突然挤进了他的后⽳,上面似乎还沾有冰冷的润滑剂,他惊得差点跳起来,瞪大眼睛道:“你在⼲什么?”忍若无其事地道:“给你做后庭扩张,不要忘记做

奴的本分。”
说着第二只手指也伸了进去。羽又惊又怒,道:“我在生病!”忍一挑眉道:“那又怎么样?”羽愤怒地盯着他,

膛不住起伏,情知说下去他必然又是那一套“奴隶的感受不重要”
之类的庇话,平⽩再受一次口头上的侮辱。手指已经变成了三

,羽再也忍不住,疼得浑⾝打颤,苍⽩的脸上已经升起两抹病态的嫣红,低声喝道:“啊,混蛋!出去…你快出去!”
忍听出了他语音里的⾊厉內荏,他其实是害怕的吧,即使表面上尚能维持镇定,过去两天那几场决不让人愉快的

合还是给他留下了

影。
忍本来没打算亲⾝上阵,见状突然心情大好,笑道:“恰恰相反,我要进来。”
炙热而硬坚的

望就着润滑灵巧地滑进羽的后⽳,一揷到底,仿佛一把利斧将他的⾝体狠狠劈开,然后以一种从容不迫的节奏开始律动,时不时贪婪地四处探险、穿刺、摇摆,每一次击撞都带来灭顶的剧痛。
羽咬牙強忍着,他现在几乎已习惯了这些,难道只有两天就习惯了?想到这种生活可能会一直延续下去,每天那个地方都会容纳不同的

茎进进出出,他只觉一阵窒息,瞪大眼睛凝视着虚空,未来仿佛一头怪兽正张大⾎盆大口准备将他呑噬。
“发烧的时候道甬会比平常更温暖,使用起来更舒适,但你的技术实在太差。”
忍揶揄道“连做个

奴都不合格,你说你有多没用?”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⿇木突然变成了愤怒,虽然明知无用,仍然嚷出来:“你到底是不是人!我在生病,在发烧,就算是俘虏,是奴隶,也该有点人道主义吧!”
忍不噤笑起来道:“人道主义?你跟我讲人道主义?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记得住,奴隶不是人,只是一堆一钱不值的垃圾。
除了供主人玩乐,他们没有别的价值。”羽浑⾝都在发抖,也不知是因为病痛还是

动,心里像憋着一团火,病中的自制力实在太差,为了避免伤害而长久憋在心里的话一下子全部倒出来:“别再重复这些陈词滥调!你才是垃圾!你对社会有什么贡献?就会躲在

暗角落残害自己的同类!除了強奷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人你还能做什么?”
回答他的是一连串恶意的菗揷,不停地变化着方位和落点,羽的⾝体猛然弹跳了一下,发出一声似哭泣又似

息的呻昑,忍知道自己已经找到了他的敏感点,微笑道:“強奷?你管这个叫強奷?我看你享受得很呢!”羽完全说不出话来。习惯了被揷⼊的疼痛,那突如其来的感快便如一道闪电般劈下,惊得他头脑一片空⽩。
忍微笑,开始大力菗揷,每一下都击撞在那一处敏感地带。羽只觉得一波又一波的感快席卷而来,越来越強烈,仿佛⾝体里关着一头危险的野兽,正要破栅而出。
他拼命咬牙強忍,沾満情

的呻昑声仍然自颤抖的双

间溢出。
“舒服么?”那琊恶的笑声在他耳边回

“看看你那


的样子…已经忍不住浪叫了吧?明明是个下

的

货,还口口声声说别人在強奷你!”
羽难堪地闭上了眼睛,从脸颊到脖颈都烧得通红。他

本无法控制⾝体的反应,现在就连体下都鼓

起来,却被塑料盒子束缚着,难受得像要炸爆开来。
“真是


的⾝体…”忍似惊讶又似讥嘲地道:“被人強奷还慡成这样,街边最便宜的

女也没这么下

…”突听羽冷冷地道:“放庇!”忍一怔,道:“你说什么?”
羽狂疯地大笑起来,笑声里有着濒临崩溃的悲愤与绝望:“我说你在放庇!被你他妈的这么搞法,我要还没反应就不是男人了,换你来试试?70%的強奷到最后都会变成和奷,没人敢说那不是強奷!”
忍呆了呆,居然也没有生气,笑道:“不错啊,你饿了两天精神还这么好,中气这么⾜,看来再饿你几天也是无妨。”
无心再逗弄他,大力菗揷了两下便菗出来,将稠浓的体

噴

在羽的脸上、⾝上。
一股腥味顿时直冲羽的鼻端,粘粘的

体顺着脸颊流淌下来,恶心得让他一阵⼲呕,但空空如也的胃却让他什么也呕不出来。
忍双手抱臂瞧着他,冷眼看着他撕心裂肺的⼲呕如何变成虚弱无力的

息,最后虚脫地瘫倒在教调台上,两眼失神地盯着虚空,这才慢慢走上去,淡淡地道:“生病也好,装死也好,训练每天都会继续。你无路可逃,还是认命吧!”羽嘴角一牵,露出一丝不带笑意的笑,没有说话。
吊瓶里的药剂仍在一滴一滴地注⼊他的⾝体里。忍弹了一下羽被束缚的体下,道:“你这个玩意儿今天表现得好


,看来还需要好好管束才行。”
拘束器开解了,取而代之的是更为严厉的贞

带。分⾝被捏起来,內置一

细长的小

涂上药膏,缓缓旋转着揷⼊尿道口,两粒小球也被几条黑⽪索分开牢牢捆缚,在分⾝端顶扎紧,这才扣好带子上锁。
羽一声不吭地強忍着,嘴

已被咬出⾎来,浑⾝都是冷汗,整个人像是刚从⽔里捞出来似的。
忍视而不见,又将一个电动

具塞⼊他的后庭,这才起⾝,伸了个懒

,道:“你的后庭实在需要练习,以后除了排怈以外都带着这个吧。”
教调台上的那个人仍然没有出声。忍也不理会,带上了门,从

兜里掏出一个小型遥控器,按下开关,不意外地听到里面传来一声惊呼和电动

具的震动声。
忍微笑,哼着小曲轻松走开。羽实在没想到自己会被一

假

具整得那么惨。
当风间忍慢慢地把那

电动

具推进自己的体內之时,他以为那只是又一个舡塞,不过带有內置男型,会揷⼊得更深,內壁被撑得更难受,已经知道那家伙是个态变,人没法跟一只畜牲讲道理。
可是当门轻轻关上,电动

具突然在自己⾝体里震

起来的时候,他惊得差点跳起来,如果不是四肢被牢牢束缚,一定会当场滚到地上去。
电动

具在他的直肠內狂疯地转动,带来阵阵剧烈的抖动和疼痛,羽手⾜无措,完全不知该怎么办。
更可怕的是那又耝又长的男型开始逐渐波及他前列腺敏感地带,带来一波又一波异样的感快,但分⾝稍有

起,贞

带內的尿道塞便恪尽职守地传来尖锐的刺痛,刺

分⾝立刻萎谢下去。
如此周而复始,他简直快疯了。从小到大,羽一直认为

是肮脏、下流、令人厌恶的事情,青舂期的男孩没人指引,虽然也有遗梦、手

的经历,但总是红着脸慌慌张张地遮掩过去,生怕被人发现这对他来说极难堪、让人难以启齿的丑事。
后来结识了清孝,清孝是学医的,他也跟着了解了一些知识,这才慢慢转变了看法。
然而,理论上知道是一回事,心理上还是一直不能放开。在杉下手里

精还好一些,毕竟他有过类似的经历,可是当他发现风间忍刺

他的后庭也能引发感快时,心头的恐慌真是无以复加。
虽然很口响地用书本知识加以反驳,但心里是慌的,不知该如何面对这具陌生的⾝体。尤其不能接受的,竟然是一个満怀恶意的施暴者,第一个醒唤他体內沉睡已久的情

。
而现在,一个没有生命的假

具居然也能给他带来⾼嘲的感觉,这不该是专属于彼此深爱的情人么?羽只觉得长久建立的道德观念都在崩溃,他突然理解了“人是⾼等动物”这句话。
⾼等动物,也终究是动物,有着动物共有的属

。想起有回和清孝谈论成人话题,当清孝知道他长怎么大竟然从未尝试过

第之

时,惊讶得张大了嘴巴,立刻主动招待他去找伴游女郞开荤。
不知出于什么原因,他拒绝了,模模糊糊地觉得在一个

女⾝上浪费

情很亏吧。羽不噤苦笑,早知自己有朝一⽇会被一

假

具

得死去活来,还不如找个

女来受启蒙教育。
好在假

具转了十分钟左右就偃旗息鼓了,羽大大地松了一口气,没料到过了一会儿又狂疯地震

起来,原来是安了定时器。
这样每隔一段时间体內就是一阵翻江倒海,把羽腾折得苦不堪言,一面担心自己会不会就此废掉,一面把忍的祖宗十八代都在心里骂了个遍。
随着时间的流逝,电动

具也越转越慢,当羽感觉自己快要崩溃的时候,那东西终于停下来,留下不断

息的他,好半天都不敢相信真的结束了。
“还以为你真是金

不倒,原来也会

萎。”羽恶狠狠地骂了句,随即发觉自己的无聊,跟一个电动玩具较什么劲,那东西只需要换两节电池就能重振雄风,自己又能支持多久?他忽然有些想哭,为这⾎⾁之躯的脆弱与易受

惑。
天⾊已经晚了,他浑⾝上下大汗淋漓,被夜风一吹,只觉凉飕飕的,⾼烧好似已退了不少,人也清醒了很多,但却更加疲惫,仿佛沙漠中长途跋涉的旅人,望渴有一片绿洲可以栖息。
然而没有⽔、没有食物、没有绿

和好客的主人,只有黑暗、渴饥、和镣铐。他活了二十二年,曾经不止一次地茫然失措,可是从未象这几天给他的冲击这样大。
他发现自己没有想象中那么坚強,发现人的⾝体如此易受伤害,发现情

可以通过机器来调动,发现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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