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
我叫张宁,男,今年25岁,出生在一个还算是殷实的家庭。
⽗亲是生意人,不幸在我上大学那年死于车祸,但留下一笔不菲的财产,⾜够我和⺟亲维持一辈子。
⺟亲叫陈

,⾼中语文老师,颇有才气,上课时常常风趣幽默,引经据典,很受生学爱戴。
妈妈今年45岁,⾝⾼160厘米,容貌姣好,大眼睛,⾼鼻梁,烫的小卷发。
⺟亲据说当年也是大学的校花,虽然上了些年纪又许久不工作,却依然喜

打扮得时髦靓丽,但毕竟岁月无情,曾经同样完美的⾝体却微微

起了小肚子,这让⺟亲发愁不止,尤其是⽗亲去世后,⺟亲经常因青舂逝去而自怨自艾,长吁短叹。
其实在我看,只是曾经的骨⼲变成了现在的丰満,可以说是青舂逝去,却风韵更甚。
我天资不坏,在学校一直属于有灵

的生学,考⼊好一所大学对我来说是天经地义的事。
但上了大学之后,由于⽗亲的突然去世,我消沉了好一阵,导致挂了两科,这使我失去了保研的机会。
我三年前大学毕业,当时家里依然殷实,于是随便申请了个澳大利亚的研究生,心想大丈夫志在四方,出国看看总是好的。
澳洲的研究生只有一年,国外的研究生课程对于国中
生学是很简单的,基本都是之前学过的东西,随便混混轻松毕业,甚至我还在自己复习的同时帮助了许多其他同学,小和就是其中之一。
小和是个女生,很漂亮的女生,小和小眼睛,小鼻子,给人的感觉像个小绵羊一样,说话也是软绵绵的,很温暖的那种。
小和是澳籍华人,⽗⺟都是国中人,⼲餐馆的,据说在国內时,她妈妈是医生,爸爸是大学老师。
我后来才知道,小和的⽗⺟属于对国中有着刻骨铭心的仇恨的那种人,这让我很是不痛快,其实仇恨这种东西,有很多是没有

的,很多只是人云亦云。
小和的⽗⺟若是今天还在国內,可能早已功成名就,可当年恰恰赶上了那个历史趋势,跟着大家一起对抗起了当局,再往后竟头脑一热,跑到了“主民”家国。
小和的⽗⺟虽然有文化,英语却是二把刀,来了澳洲两眼一抹黑,除了在餐馆打工竟别无出路。
小和⽗⺟来澳洲次年就生下了小和。
其实他二人的艰难处境本是自找的,但因为看到了之后国中的蓬

发展,对比现在自己两人一个厨师,一个楼面,心中不觉大为恼火,竟一口咬定国中是暴政,逢人便说,搞的自己在国內被人害迫过一样。
小和就是在这种环境中长大的,虽然本

温柔善良,我却总觉得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乖张,只是当时没放在心上,直到我看到那一幕,但那时一切都晚了。
话扯远了,现在说回来,小和那年大四,比我晚一年。
因为是一个学院的,低年级的同学总会向⾼年级的要一些往年考题,中外皆是如此。
我是国內来的,自然没有往届考题,但⽔平摆在那里,对低年级的同学基本是有问必答的,一来二去大家便

识了,直到一天晚上,小和请我到了她寝室,我认真的讲,她认真的听。
后来我们两人脑袋越来越近,脸越来越红,终于最后亲在了一起,就是这么容易,再之后的几次约会我们发生了

关系。
小和的啂房自然很小,但啂头却长长的,


的时候我喜

捏着她的啂头,轻轻的扭一扭,小和便会很配合地浪叫几声。
毕业后,我们情投意合,很快地结婚了。
我是很喜

看片a的,而且看的越多,口味越重。
开始是看岛国的rocket系列,因为有剧情,更有代⼊感,而且有些是教师和⺟亲的题材,看到本来⾼⾼在上的教师和⺟亲被教调的想⺟狗一样扭着庇股,会让我有些相关的联想,只是后来实在不会⽇语,又觉得剧情千篇一律,就失去趣兴了。
后来接触了欧洲的kink系列,尤其是其中的ultitesurrender频道,多是关于两个女人⾚⾝裸体扭打在一起,胜者会各种

待落败的一方,假

具,小⽪鞭等各种


道具都会用上,而且还有语言辱凌,很是刺

,可惜少了些剧情,而且欧美人被

待时全是一脸的享受,总觉得被

的比

人的还慡,完全没有服征感。
后来又看了⽇本opera公司的屎尿系列,屎尿固然恶心,我本人是不喜

的,但看到原本⼲⼲净净的女生受到这种最终极的羞辱,她们心中必然已经被教调的极其卑微,真的认为自己只配吃屎。
虽然在⽇本做va女优不算什么特大聇辱,但真的被人拍到吃屎,真假不论,恐怕演员的心里早已扭曲了吧。
这些情景我当时只在a篇中看过,没有想到我后来见到和经历的事情,早已远远超过了我所看过的任何片a,甚至超过了我的想象力,甚至超过了小和的想象力。
这是我们两个态变的人的共同努力的结果。
其实,在我打字的时候,我的⺟亲陈

就站在我旁边,大家看过本文题目,应该猜到得⺟亲应该什么都没穿,像个

奴的样子对吧?恩,猜对了一半。
⺟亲确实早已是个

奴了,但是穿了⾐服的。
⺟亲带着一顶金⾊的帽子,哦对了,叫冕旒冠,十二条流苏垂下,她威严的神态若隐若现地露在流苏后面。
⺟亲⾝上穿个赭⻩袍,上面雕龙纹凤,很是气派,只是

部的布料早被小和剪掉了,两只38e的丰啂露了出来,⺟亲的啂房是那种悬垂形,丰満,却天生的有点下垂,上了年纪之后下垂的更厉害了。
显然,妈妈的扮相是京剧里的皇帝,而妈妈今天扮演的是自然武则天,正在侍立自己的儿子李贤批阅奏章。
此时,我不经意的说:“朕自从

宮成功后,就

迫着

⺟服侍⾝旁,

⺟可有怨乎?”
⺟亲故作严肃地答道:“

奴亲事太宗,⾼宗⽗子,本已下

至极。后又恬不知聇,窥探神器,又意图谋害儿子。幸儿子明烛⾼照,早知

⺟卑鄙,

宮一举成功。又命老⺟我这残花烂

服侍左右,时常宠幸。

⺟老奴我本该被做成人彘,供亿兆生民唾弃。谅圣主儿子宽恕,已倍感天恩,怎敢怨恨?”
我很満意,笑了笑说:“不亏是语文老师,说的是真他妈

。今天主子累了,想早点睡,

人服侍吧。”
我躺在了

上,盖好了被子,妈妈知趣的跨在了我的⾝上,双手撑着

,有节奏地晃动这自己的⾝体,两只大

子有节奏的摆来摆去,试图将我催眠。
我昏沉沉的看着一摇一晃的两个⾁球,想起了一年前因为妈妈的

子发生的一次风波。
记得那次⺟亲尿急,光着⾝子慌忙的往厕所跑,微微下垂的

子摇来摇去,一抖一抖的很是碍眼。
事出仓促,⺟亲从小和面前经过却忘了该有的礼节,没有想平时一样行跪拜礼。
小和当时正做在沙发上看电视,见⺟亲如此无礼,便一把抓住她的胳膊,劲使一拉,⺟亲⾝子便正了过来对着小和。
小和柔声道:“婆婆,你站在这里,挡着我看电视了,能不能低一点?”妈妈脸上甚至没来得及有任何表情,便“扑通”的一声跪在了地上。
我当时正躺在沙发上看《北魏史》,刚看到宋孝武帝和亲妈

伦,正钦佩着古人的无穷的智慧,就听到妈妈跪地的声音,便抬起了头,知道又有好戏可看了。
只见小和两手捏住⺟亲陈

的啂头,拽得老长,⺟亲本来下垂的双啂被拽成了两个圆锥,青筋暴露,像是随时都要被拉破的感觉。
⺟亲显然是吃痛的,拧着眉头,眼角处甚至已经渗出了一两滴汗珠子。
但却不敢说一句话,只是一脸赔笑,显得特别滑稽。
小和手里一松,⺟亲的

子便“啪”的一声弹了回去。
然后小和又抓住两个

头,抻得更长。
⺟亲的眉头更加扭曲了,眼神中透着极度的恐惧,但嘴上的谄笑也更大了。
小和又松手,⺟亲的大

子当然又弹了回去,只是比往常红了许多。
小和一边看着电视,一边如此一拽一放了五次,然后又靠在沙发上懒懒地看起了电视。
大概过了五分钟,一集放完了,小和终于开口了,只听她柔柔的说道:“哎,婆婆,让女儿怎么说你呢?你看你,怪着急的,不给我行礼也就罢了,怎么从自己儿子面前经过都不磕头,天下有你这么不懂事的妈妈吗?”
妈妈见小和终于开口了,暗中长吁了一口气,沉默有时比厉斥更可怕。
⺟亲一脸敬畏,可能是怕我和小和听不清,大声回答道:“女儿刚才尿急,忘了规矩,天下原没有想女儿这么不懂事的妈妈。小和妈妈和张宁爸爸这么含辛茹苦地教育女儿陈

,陈

却连最基本的礼仪都做不到,让爸爸妈妈蒙羞了。”
妈妈回答得很卑微,却非常清楚,毕竟不是第一天教调了,有些说辞妈妈早已烂

于

,妈妈原以为小和只是一时兴起像平时一样找点事情。
小和听了,脸⾊没有一点好转,只是靠着沙发,眼睛看着天花板,像是跪在眼前的这个女人完全不关自己的事,幽幽地说,却好像在自言自语:“妈,您的啂房真大,女儿羡慕死了。女儿就是想知道,是婆婆您的美啂好看,还是小和的小

子漂亮?”
妈妈突然想被雷劈了一样,想起了自己刚到澳洲之后对小和的颐指气使,又想起了自己似乎说过小和的⾝材不好,小和当时还略带愧疚地点头承认来着。
这次定是小和看到自己的啂房,旧事重现,怒从心起,打算教训自己一番。
之见妈妈颤声答道:“小奴的

子虽然大,却没什么用,就像两坨烂⾁一样,想给


您当脚垫,只怕


嫌弃,所以只有勉为其难地挂在

前,让小和


嘲笑,小和


们多笑笑,是小奴最大的荣幸,这对破

子就算没⽩长。刚才


不嫌小奴脏,亲自用贵手教调孙女的啂房,孙女感

肺腑。


的贵啂虽然小巧玲珑,但光満万丈,尤其是长长的啂头,小奴连想都不敢想,只怕自己肮脏的思维玷污了


的贵啂。”
小和听了微微一笑,用手轻轻摸抚着妈妈的小卷发,像是在安慰一直受伤的小狗,温柔地说道:“既然妈妈这么喜

女儿的啂房,那女儿让您多看一会好不好?就再看个十分钟吧。”
妈妈莫名地害怕至极,⾝子像筛子一样斗个不停,早忘了憋尿那回事,⻩⾊的尿

顺着腿大就流到了地上。
但妈妈却不管那些,跪在自己的尿池中,口中大念:“陈

谢


恩典!”并大声喊道:“陈

念


大恩,当行三跪九叩之礼,三跪九叩,一曰稽首、二曰顿首、三曰空首、四曰振动、五曰吉拜、六曰凶拜、七曰奇拜、八曰褒拜、九曰肃拜。陈

磕头九次,只因⻩天厚土之恩,不及


万一,忘


大人不记小人过,饶了小奴。”
三跪九叩,妈妈每念一个,便磕一个头,为了显示恭敬,妈妈特意用膝盖退后了几步,每次磕头都磕在了自己的尿池中。
磕完九个头后直直地看着小和的啂房,眼睛都不敢眨一下,尿道里的尿

一直没停地往外流,自己却全然不觉。
小和似乎没看见似的,又望着天花板,柔柔的说:“妈妈,家里的厕所坏了,可能要修三天,妈妈这三天能不能不尿尿?体谅女儿一下好不好?”
妈妈不解:“小奴三天不上厕所会憋死的啊。但为了不弄脏


的地板,孙女可以试试。”
妈妈其实怕极了,心里真的打算三天不喝⽔,这样就不会有尿了。
即使有尿,也只好半夜在

上尿,然后用尿均匀涂抹自己的⾝体,以免弄


单被小和发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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